眼见着他这个模样,乔唯一不由得伸出手来拉了拉他的睡袍袖子,你怎么了(le )?
容隽蓦地微微挑了眉看向她,道:你不是说我们不能在一起过夜吗?叫我上去是什么意思?又要出钱买我啊?
容隽心里爆了句粗,直接熄火下车,道:我就要上去,你能怎么样?
跟他说(shuō )我不跟他跳槽的事啊。乔唯一说,虽然他给了我一个时限,但还是早点说好吧?
乔唯一有些发(fā )怔地看着他,他却一眼都没有多看她,头也不回地就走向门口,重重打开门,又重重摔上门,离开了。
乔唯一进屋的时候,容隽正独自坐在沙发里,低着头,手中拿着一杯酒,却仿佛已经(jīng )入定了一般,一动不动。
暂时还只有一个大方向,具体的规划我也还在考虑中,等确定了再跟(gēn )你说。乔唯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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